徐老爷子点头。
徐三姑娘:“可他本来就要走。”
徐老爷子:“是啊,他本来就要走。”
三姑娘环视四周,走了两步,又找了把椅子坐着。
“爹,你怎么开始参禅了?”
徐老爷子又笑,一边笑一边摇头。
“你啊,你个丫头啊。”他拍了拍腿,站起来走到窗边。院子里连洒扫的下人都没有,空荡荡的院子只有几棵树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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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姑娘只当他说自己,也不接话,而是转移话题。“我刚给了那人一些银钱,这是惯例,爹不必担心。”
“我不是说这个。”徐老爷子道:“不过你做的也对。”
而后,老爷子说:“客房那间院子锁起来吧。”
“为什么?”徐三姑娘已经很久不问为什么了。
“日后恐怕没有那么贵的人来了。”徐老爷子扶着窗框。“再稀奇的人物,也不会来徐家了。来的人,也不会比他稀奇了。”
徐老爷子这个人曾经是土夫子,在这个行当里说话神秘之人比比皆是。
徐三姑娘已经习惯自己爹的说话方式,很多都不需要问。总有一天会明白。如果他不告诉你,那大多时候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她并不清楚什么叫不会有那么稀奇的人了。直到下人来说,客房的人不见了。送早饭的人进去,里面的东西收拾的整整齐齐。
本来以为人没有回来,他们就把饭菜拿走,准备待会再送来。第二次去的时候,人还是不在。
问过管家,府里也没见人。
这才过来找她。
徐三姑娘站在原地想了想,回头看她爹的院子门。半晌掀了掀嘴皮子,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眼睛静的像没出事时的那个湖。
“他走了。”三姑娘说:“把院子锁上吧。”
下人问:“还开吗?”
她说:“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