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问:“桐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他拱拱手,用他的北京腔开玩笑。
“我就是过来看看,住两天。”张海桐用他和闷油瓶一样特殊的手指比了个“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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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鼻子嗅了嗅,说:“你身上有血味。”
“刚从外面回来,小伤。”张海桐比了个手势。那个手势应该是张家人内部的语言,我和胖子没见过。
闷油瓶点点头。
张海桐又问:“我们就这么蹲着吗?其实我有点困了。”
他好像有点委屈。“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来你们这儿的车多少有点精神攻击。”
……
你肯定很难想象铁打的张家人会有晕车的症状——不过我个人猜测他这是太累了,肯定出了什么事才会晕。
我们给他在农家乐收拾出来一个房间,这人一进去就睡了一天一夜。
胖子有点担心,说:“不能睡死了吧?我进去想叫他吃饭,喊好几声都没动静。”
闷油瓶表示没事,他说张海桐就这么睡。之前张海楼讲过,让别管。
我想也是,他饿了肯定自己就爬起来了。
临近年关,本来我们三个是要一起去镇子上采购东西过节的。但来了个客人,就不好都走了。
思来想去,在胖子的权衡利弊之下,我被丢在家里看家了。
他的意思是,作为一个胖子他体格大,很好挤人。闷油瓶力气大,对扫货很有帮助。
最重要的是他长得好看,招人疼。在人群里很吃得开。
综合下来,似乎只有我看家最合适了。
就这样,我被他们丢下。顺便看着张海桐,别真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