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番外:南部档案原线·九万里·中

我痛心疾首。“你忍心让小哥跟着你一起蹲马路牙子?”

张海楼毫无所觉。“那族长可以站着嘛。那样子就像上个世纪一样,奴隶主卖小奴隶。”

我:低估你这家伙的觉悟了。

当然这口烟我最后也没抽成,胖子和闷油瓶左右护法瞪得我不敢犯禁。

张海楼抽的也不是啥好烟。好像他就是在寻找一种特殊的味道,并非一种品牌。

我在做张家登记名录的时候,有一个张家人曾经和我讲过。张海楼喜欢一种劲大而且味道不好闻的烟,他不喜欢闻。所以在香港做事的时候,特意让张海客给他调岗。

人事就把他安排去了别的部门。

张家人确实很神奇。事实上他们不仅有发丘指、麒麟血,在各种器官上也各有不同。

像新月饭店那种听奴,张家也有。耳朵好使的,鼻子好使的,眼睛好使的。甚至像张海楼这种嘴好使的,可以说是卧虎藏龙。

我想那个张家人应该就是鼻子比较灵。

事后张海楼跟我打马虎眼,说他也不喜欢那个张家人,跟在他手底下不仅可惜还可恨。

我实在没明白那个人哪里就可恨了,但当时他的神情不太好。我虽然没有女人们的细心,好歹也会察言观色,因此没有多问。

他抽了一口烟,大马的柏油马路上吹过一阵风,二手烟飘出去很远。

张海楼说:“从前我在南洋的时候,其实不是一个人。我有一个很好的搭档,名字叫张海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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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