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瘟疫案才是真正结束。
所有人都有了去向,各自奔往该去的地方。命运总是反复无常,得到什么,失去什么,往往都有定数。改变这些的人,都会付出一些或大或小的代价。
至于何种伟力造就这种还算圆满的结局,目前只能暂不表述。
张家对于外界的掌控虽然远不如从前,却还有自己获得信息的渠道。恰如张千军万马和他的师父。
每年每月,这些讯息都会成批运往应该去的地方。这种方式有点像驿站,却要更加隐蔽和难以捉摸。
有些站点甚至是单向的,譬如张千军万马和他的师父。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一支穿云箭。至于别的,知道的有限。这也是一种保护措施,也应用于谍报系统。
在张海桐确认失踪后,这份讯息通过这些渠道摆在张海客的桌案。
来香港安家的日子其实并不太平,哪怕有海外张家的帮助,他和张海桐还是费了一番功夫。当然,主要是张海客费神,张海桐费力。
和这家伙待久了,他对张家人里面的“暴力派”重新刷新认知。是的,哪怕是张家人,也不都是纯身手派。有些人打普通人绰绰有余,有些人打这些人绰绰有余。充分证明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张海桐这一类人的体质,更像是天生的武力派。耐力、力量拉满,一力降十会真的不是说说而已。把他随手扔哪个荒山野岭,他都能活的很好。
那份报告压在桌头,作为目前张家的话事人,他能做的也只是让各地的探子先盯着。至于更多的东西,也是不能了。
香港这边还在发展,张海客力排众议,学着那些帮会招了一些外围人。这种管理方式有点像档案馆,招来的外部人员只学习一些张家的技巧,至少武力值上没问题。更核心的,比如发丘指、缩骨等则不进行传授。
这些人存在的意义,就是帮张家“打地盘”。做的好的,可以冠族姓。
这是一套与金钱权利深度绑定的荣誉体系,也就是所谓的归属感。哪怕这些人在张海客眼里随时可以舍弃,但作为合格的工具,精神统治也极为重要。
这样张家这个家族呈现在外的就是一个合格的“家族黑帮”。
同样的,一个外来族群要想在本地站住脚,用人堆是最快的方式。有钱有人,就能快速吞并。
而香港本来就是个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的地方,社会情况之复杂堪称小南洋。这对于他们这种家族来说就更容易融入了。
张海桐管这一套体系叫皇帝扮演游戏。
张海客说:“我没有当皇帝的爱好,那样太累了。当皇帝当的六亲不认,简直痛苦加倍。”
“至少我还是很爱我妹妹、父母以及族人。包括你,你要是死了,很多事我只能一个人干,很累的。”
当时的张海桐对于他这番话第一反应是恶寒,坐在那里脊背僵直,看起来像有人揪他后颈皮一样。
分别和失去总是猝不及防,张海客已经很久没有深切的想一个人。现在他的心尖尖暂时劈成两半,一半挂着族长,一半挂着张海桐。族长好歹还有个信儿,他出国两年不到,就动用了家族给的暗号,表示他已经回国。
至于张海桐,是一点音信都没有。
张海客脑子属于多线程,一边想事,一边奋笔疾书。一个财力雄厚的家族,必然有经商的爱好。现在张海客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