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化紧盯了计雪然半晌,问道:“好孩儿,告诉外公,之前日子中,你可有修行过别的内功心法?”这一问题倒是问的应该,计雪然被这一问,仿佛也明白了什么一般,眼中顿时明亮了许多。
“呃…雪然知道了,之前日子里,雪然一直有修行爹爹的玉真诀。”
“当真如此?”方化一态反常,竟怀疑起了计雪然的话语,计雪然也不知方化何想,被方化这么莫名的急问,却也有些委屈,不解。他面上显出不愿,轻声道:“到底怎么了外公,孩儿自小便将玉真诀法诀熟记于心,雪然怎会骗您?”
望着计雪然这般,方化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的外孙他还是了解的,从未撒过谎,怎能怀疑外孙,但话说回来,他丹田中那片真气,方化总感到一丝熟悉,却又记不起是何物,但是隐隐中已经断定,那团真气,阻碍了计雪然修行沧澜心法,所以方化才会如此之态。此时方化清了清脑子,有丝尴尬的对计雪然开口道:“唉…雪然,外公有些着急,吓着你了。”
计雪然见状,心中平静许多,脸上也恢复了自然,方化接着道:“刚才外公探游你体内的真气,发现你修行出的沧澜真气已颇有建树,但这真气到了丹田中时,却被一陌生真气斥灭,很是离奇,玉真诀外公也是知晓的,并不是那样,所以外公才以为你修行了别的功法,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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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雪然听着这一切,脑中开始回想起以前的某件事情,自从自己在明王寺大悲院与那苍生古松有过一次离奇的相遇之后,每次修行玉真诀时,总是的心顺手,事半功倍。一个奇妙的问题出现在计雪然的脑中:莫非是那苍松的影响?
方化见计雪然一言不发,似在思考着什么事情,奇怪问道:“雪然,雪然,你可有不适?”
计雪然被方化从回想中拉回,计雪然望着方化,徐徐道:“外公,雪然觉得,那真气,可能是…”没用多长时间,计雪然将所遇苍生之事讲与了方化。方化听着计雪然慢慢讲述,眉头几乎挤到了一块,眼中奇怪的盯着计雪然,而计雪然专心回忆,却也没有发现。讲完此事,二人一时沉默,计雪然忽然想到某事,从怀中掏出一本黄皮古卷,递了过来。“这本书是方丈爷爷给雪然的,让雪然好好读呢,但那方丈爷爷说,最好不要告知外人。我还没看,外公你看这本书中讲没讲那古松的事?”
方化叹了口气,接过了书卷,心中叹道,雪然到底是个孩子,一本佛经怎么会记载东西,方化打开那本佛经,随观察之下,佛经之初有几个大字: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这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的开头,并没有什么,可接下来的几个大字,足令方化这历经沧桑的神医也震惊在当场。四个大字,足令天下无数人膜拜:明王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