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此次可否顺利,没受什么伤吧?”诸葛千机满是关切之色。
计文泽微微一笑:“多谢舅父关心,文泽并无大碍,米家庄也没多少人受伤,作乱妖魔乃一百年狸妖,道行颇深,打伤了荣华派的易师兄,我去的及时,才没有让那孽畜再逞凶伤人,但紫竹阵却被毁了,实为可惜。”
诸葛千机皱了丝眉头,捋了捋胡子:“恩,是可惜了,这样一来,米家庄再无防备,这狸妖的道行却是深厚,唉…这些年不知怎了,凭空多出这么些妖物,各个道行也都不下百年,看来妖宗是隐忍了很久了啊!”诸葛百略也点点头,似乎在想些什么,计文泽知道诸葛千机体恤黎民百姓,正打算出言安慰,突然一怔,回身望去,一个俊美的孩童站在门口。
“爹爹!”那孩童扑向了计文泽的怀里,喜极而泣。计文泽脸上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抚摸着孩童的头,两张绝美不分的面容互相笑望,谁能想到,这已是神机大会十三年后。
天灰蒙蒙,阴暗的晨光透过密林上的空隙射进,牛毛般的小雨淅沥的下着,树梢上停着几只麻雀,一阵脚步声传来,麻雀四窜飞去,树林中,一大一小两人身披斗笠,踏着脚下的新泥急忙的赶着路。
“爹爹,还要走多久啊?这路好难走。”孩童言中有些不满。
“痴儿,今日才第三天,还有一月的路程,这就坚持不住了吗?”那父亲笑答一声,向天空望了望,那张脸,正是计文泽。
十三年前,卧龙山庄为解决密卷之事召开神机大会,之后计文泽赶回家中,妻子方茹已经临盆,产下一男婴,取名雪然,这原是大喜之事,但方茹产后却莫名中毒,待商医方化赶来之时,方茹已毒发身亡,计文泽悲痛欲绝,随后将计雪然送回山庄抚养,自己则寻遍天下,欲找出元凶,十三年已过,计文泽毫无进展,每年清明,计文泽都要带着儿子回家乡祭拜亡妻。往年清明,计文泽都是带着儿子御刀飞行,不出一日便可到达,但近些年,他斩杀各地无数妖魔,现在想来担心仇家太多连累了儿子,便隐去身形,徒步而去,如此安全,却委屈了儿子。
“雪然,爹教你的玉真诀你可有勤加练习?”玉真诀乃计文泽师承玉刀一脉所修行的内功心法,是修行练气的惊世绝学,计文泽自爱子六岁便教予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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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修行,计雪然兴奋许多,拉着他父亲的衣袖,欣然答道:“爹爹你大可放心,雪然每日里都有练习,你出去的这一个月中,我已能聚水成冰了,西凉还吓得去找舅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