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商认真地打量着咒术师的表情，确认她真的是这么想的，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了些：“我还以为你真的计划血洗人鱼岛。”

一边说着，古董商一边坐到矮脚桌边，拿起她的紫砂壶，翻开倒扣在桌面的另一只小茶杯，给自己也倒了杯热茶。

咒术师诧异地挑眉：“你怎么会这么想？”

“小瞳前几天不是进行了召唤仪式么？我怕我们可能会受到【杀戮人格】的影响。”古董商直言不讳地说道。

咒术师一顿：“【杀戮人格】啊...如果真的有被深渊污染性格的话，那我觉得会被影响的和你该担心的对象，应该是小瞳。”

至于他们嘛...

原【第五人格】游戏里，求生者阵营可没几个好人，差点就成全员恶人了。

他们作为本体的灵魂切片，在被投影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已经是“独立”的了。

提及月见瞳，古董商沉默了下，接着话茬一转：

“说起来，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场夺宝游戏不是【渔女】，你该怎么圆‘人鱼’的传说？”

咒术师淡定自若：“没关系，任何一个【监管者】都是传说出现在现实。”

现在哪位【监管者】没点神异的能力呢？

重要的是展现出“神异”，是谁来展现的不重要。

古董商懂了。

她沉吟几秒后颔首：“行吧，到时候你别把自己玩儿脱了就好。”

这话算是认可咒术师的多余搞事了。

“笃笃、”

敲门声响起。

古董商衣兜里手机震动了两下。

她摸出手机查看，上面赫然显示着一条新的短信：【帽子戏法：嫂子开门，我是我哥。】

古董商：“......”

“...下次能不能换个正常的暗号对接...”古董商一言难尽地合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