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去把那几个废物郎中赶出来!”
然后康远带来的女医进入了帐内。
哈图孟克虽然知道女医可能是要褪去衣物,查看伤处,但还是很好奇康远的人会怎么做。
“敢问老先生,你带来的医女要做什么?”
康远恭敬一礼,然后示意随行的郎中回话。
“回大人,我这里有一份此前冠军伯为夫人救治的记录伤势。女医可以根据此前的记录,来检查身体的哪一处伤口救急复发。根据此前记录来看,夫人的内伤比较严重,而感染之处又在皮下,很难用药物进行调理,这很可能是引发了炎症。”
这哈图孟克还没有弄懂这郎中说话,医女便出来了。
“主任,您推断的没错,肋骨下有些瘀血,恐怕需要手术了。我们已经让夫人服下了消炎药,可以稳定夫人发烧的症状。”
郎中点了点头,然后对哈图孟克说道。
“想必这位大人便是哈图孟克大人了,医女已经确认了伤势,现在就要看您的选择。所谓手术,就是需要将内伤处割开小口,将瘀血与秽物取出,然后进行缝合。配上外敷的药物,可保夫人康复。”
听到要割开皮肉,巴尔斯的火气立马就上来了!
“你这是谋害!父亲!不要听他们的!这些人比之前的郎中更可恶!”
“你给我闭嘴!来人!带他下去!”
见到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叫嚣,巴图孟克也没了耐心,他在战场上这么多年,岂能不知这内伤意味着什么。虽然他也有些匪夷所思,但以满都海如今的状态,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郎中好像对巴尔斯的态度有所准备,他接着对哈图孟克说道。
“这位年轻的大人,您的担心老夫可以理解,哈图孟克大人也不必让他离开。如今这消炎药已经让夫人服下,我们是否要坑害夫人,二位只需要守在这帐内三个时辰之后便知。但是你们也要考虑清楚,时间耽误的越久,夫人的情况便会越糟,到时候即便是手术开刀也无力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