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岑父手里提着个酒瓶,一路踉踉跄跄醉醺醺的返回破旧的出租屋,想到欠下的巨额赌债很快就能还完心情激动,拿起酒瓶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小兔崽子,我还没本事治你?我可是你的老子如今你发达了想甩掉我?你在做什么白日梦啊……”
岑父一边咒骂着岑辰一边从破破烂烂的裤兜里翻出门钥匙。
钥匙刚准备插入孔里时却发现门没关轻轻一推便推开了。
屋内灯光大亮,一群穿着光鲜亮丽的年轻人坐在破破烂烂的出租屋里,散发出的气场跟出租屋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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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是谁?”
岑父的醉意一下子消散大半,脚步踉跄后退刚转身准备跑出去时很快被两名壮汉控制住房门咔嚓一声被关上。
岑父疯狂的吞咽口水,虚张声势,“擅闯民宅犯法的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想要干什么信不信我报警?”
秦茵坐在一张木制的椅子上。
她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晃动。
“你可以选择报警,但我希望你明白你报警后你的那些仇家跟追债的高利贷打手很快会知道你的地址。”
“我听说要是有人还不上赌债,一般都是会被砍手砍脚的,啧,我有点好奇这究竟是不是真的呢?”
秦茵的嗓音轻飘飘的,可是落在岑父的耳中就像是催命索魂的恶鬼,他的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如纸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被雇来的保镖们守在秦茵的身后,另外的两个保镖死死扣住岑父的肩膀。
岑父混迹赌场多年当然知道这条规矩可不是吓唬人的还不上赌债真的会被砍手砍脚。
“你……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签了它。”
秦茵从包里拿出两份合约跟红泥,保镖接过纸张打开红泥,不顾岑父的意愿强势的掰起他的大拇指按在红泥上最后按在纸张上。
“很好。”
“今天没有提前知会贸然登门拜访打扰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秦茵看到岑父的手印按在合约书上喉间溢出轻笑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