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流连清障业,遗迹恶战感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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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下午还约了公子打架,如今时候不早,可以准备出发了。

还未走到顶楼,忽然听得露台那边传来魈急切的喊声——

“鹿祀!请不要再继续了!”

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加快速度往楼上冲去。

到达露台时,正看到魈神色焦急地抓住鹿祀的手,试图阻止女孩继续吸收业障的举动。

转观鹿祀,此时的脸色已是惨白。身上也有少量业障不受控制地溢出,又很快被女孩吸回体内。

“……没事,一点失误而已。”

鹿祀努力咧嘴,勉强咬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很快就能调整好。”

“我换了个新的方案,足够一次性清空你体内的业障。刚才只是没控制好……等我一下……”

女孩缓慢地做了几个深呼吸,细微颤抖的身体逐渐平复下去,身上溢出的业障也没了踪影。

她拨开魈的手,眸光清正,用可以说是执拗的态度,继续吸收起业障。

又过了不久之后,确认魈体内没有业障残余,鹿祀终于收了手。

时隔几百年,魈终于再次感受到了这种久违的身心舒畅。他眼神复杂地看着鹿祀,最终站起身,深深作了一拜。

“多谢鹿祀小姐。只是,还请您多留意些自己的身体。”

女孩依旧坐在沙发上。听闻此言,十分温柔地笑笑:“放心,只这一次。往后也没有那般多的业障给我处理了。”

她转过头,看见旅行者和派蒙,很快想起下午的行程。于是扶着扶手,缓慢地滑下沙发,站到地面上。

“我稍后还与人有约,就不久留了。”

鹿祀不着痕迹地倚住沙发扶手,用众人无法察觉端倪的方式调整着体内的能量流。

她仰起脸,朝面前的仙人歪头一笑:“不过,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再去除魔比较好哦~”

——

鹿祀约战达达利亚的地点是归离原某处还剩些许残垣的遗迹里。

青年来得早了些,于是顺手把这一带的魔物都清理了,然后坐在断墙上翘首以盼,等待伙伴的到来。

见到鹿祀后,他换上了亲和而不失卑微的笑容,走近一些同女孩打招呼。

“嘿,兰丝洛,你终于肯见我啦?”

“之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其实我也被女士坑了一顿啊。你要是还觉得不解气,就……把我打一顿怎么样?就这一次,我保证不还手!”

空表情丰富地揣起双手,派蒙也无语地别开视线。看来他们都对公子的讨好技术很不看好。

“……”

鹿祀沉默地看着他,几秒后忽地拿出一块用石珀做的无事牌砸到他脸上:“拿着,在身上放好了。”

接住从脸上掉下来的挂坠,达达利亚看着它纠结了一下,最终选择学习璃月平安符的佩戴法,将无事牌挂到脖子上。

系绳的同时还在嘴贫:“这是什么?之前好像看你给过……咳,是用来保护我的东西吗?”

而鹿祀已经绕过他,径直走向遗迹中平坦开阔的地方。

择好位置站定,女孩转过身,看向正紧张地挠头的达达利亚,眼眸微眯。

“说好了是相战,自然是你也要出手的。”鹿祀语气平淡,像是在聊往常的切磋那般。

“我对训练场的人形木桩可没兴趣。”

“拼尽全力攻过来吧,公子阁下。今日若没有战个尽兴,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听她这么说,达达利亚也迅速提起战意。

“好!既然这样……小心了,伙伴!”

他微微弓身摆出准备的架势,腰间神之眼水光一闪,手上瞬间出现两柄水刃,同时身形暴冲而出。

达达利亚和鹿祀切磋过很多次,对她爱用的招数已经摸透了。

这次会是先从地下钻出岩刺还是先放迟滞之水呢……

他如是想着,却见女孩没有拿出平时惯用的斩岩剑或龙吟刀,如今略显小巧的手上出现了一个新鲜又熟悉的武器。

青年瞳孔骤缩,见鹿祀的身影消失,毫不犹豫地踏地旋身,格挡防御。

一柄祭刀来势汹汹地切在水刃上。不仅如此,其上浓厚如液体的火焰还在快速蒸发着水刃,刀刃也越陷越深。

达达利亚察觉到不妙,抽身即退,紧接着用上了邪眼的力量,水刀变为雷刀。

还未来得及喘口气,流淌着邪火的祭刀再度跟了上来,狠辣地切向青年的后颈。这一刀如果落实,受击之人性命难保。

但此时的达达利亚犹在惯性之中,眼看着似乎回防不得。

浓厚的雷元素在后颈处凝为护甲,暂时挡下了这一击。他趁机矮身回刺,却扎了个空。

达达利亚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包围整片遗迹的滔天魔焰,心情凝重的同时也带了些无奈:看来伙伴这次是真的生了很大的气,不然也不至于一上来就动用邪眼了。

在之前的切磋中,他从未见过鹿祀用邪眼。

女孩的瞬移之法太过神出鬼没,使他抓不到对方的活动轨迹,只能被动防御。同时满遗迹的火焰还扭曲了视线,让这件事变得越发艰难起来。

小主,

被动地挡下几刀后,终于有一次,鹿祀压在雷刀上的力道变重了。

——看来这次不会快速遁走。

察觉到这一点,达达利亚招架的双手一敛;他打算趁此机会截下女孩的武器,同时给以反击。

令他始料未及的是,鹿祀忽地一个矮身,手在腰间一抹,凭空变出第二把武器直刺咽喉。而此时的双刀正被祭刀锁住,无法闪躲或格挡。

金光骤现,这出其不意的一击最终打在了忽然出现的护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