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死一般的寂静。
本应属于乡间的虫鸣,犬吠,小儿夜啼均不闻其声。
而白日里活生生的村民也是没了踪影,只余下空荡的房屋,房屋内,没有一丝人生活过的痕迹。
师尊,或许只有在这里,我们才能不被人打扰,得偿所愿。
侧畔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君清时本想早起,可宿醉让他有些吃不消,更何况平日里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侧畔,却一反常态,即便是没睡醒,也警惕极了。
只有他一动,就被侧畔死死扒着,不让他下床,仿佛床下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今日的侧畔格外粘人,连房间都不让他出,非得要腻歪在一起。
“师尊,如果我们能每天都生活在这里就好了。”她看向他的目光透着偏执与疯魔。
甚至君清时产生了一种错觉,她要把自己关在这里一辈子,不让自己离开。
可很快她又恢复了那温柔得能腻死人的眼神:“可惜啊,师尊,我们该回灵淃派了。等把这些事情处理好,师尊再和我隐居,好不好?”
他愣愣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