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时算是被那卖书的大爷坑惨了。只是他这闷骚的性格,注定是做不出那种向侧畔解释诉苦之事的。 “侧畔,你先放开。” 见身下之人面上有哀求之色,侧畔似乎明白了什么,翻了个身躺在君清时旁边,笑嘻嘻道:“师尊,怎么老是这么闷骚呢。” 她不由得想起来那年,他明明笃定的告诉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绝对不可能与她拜堂。 结果这人转身便把准新郎打晕,自己变换了面容跑来拜堂。若非她认出了鞋子,恐怕那事她一辈子也不得而知。 侧畔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师尊当年为何要抹去我的记忆?莫不是师尊误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