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半晌,君清时却只挤出两个字来:“不是。”
“那师尊为何不愿意与徒儿双修,不愿意做徒儿的道侣?”
君清时没料到侧畔开口便是此等虎狼之词,顿时整张白玉般的脸上飞起红霞:“我是你师尊,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又来了。
又是这句话。
侧畔不知该怎么说他好。
甚至这句话困扰了她很多年。
真不知道这究竟是君清时找的借口委婉拒绝自己,还是他心中真是如这般想。
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是一件好事。
他好像一头倔驴,一但认定了的事,很难被改变。
“师尊若是有那等爱好,我也不是不能叫师尊做爹。”
君清时细品完这句话,方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此时他的脸已经红得好像一只煮熟的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