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佩剑,为何不好?”君清时平静地看着慕容畔,可双眼却仿佛能将人看穿一般。
他素来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不是好糊弄的傻子。
慕容畔被盯得冷汗直流,却不敢开口。
她在纠结,若是因为自己,让阿过失去那把剑,她会不会很伤心?可若是她一直留着那把剑,难保日后不会伤害到她。究竟是……该如何是好。
“是我,我有一把以透支生命为代价来驱魔除妖的剑。”侧畔见慕容畔上下两难,主动说了出来。
她只要死咬着不给他看,应该问题也不大。
“拿出来。”君清时见她主动承认,也不再盯着慕容畔,转而盯着她。
“不拿。师祖,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侧畔利落地往地上一跪,腰杆打得笔直,后背冷汗直冒。
她知道,君清时虽然面上不显山露水,可实际上已经生气了。
在他眼中,那样的剑就是邪剑,是邪物。
“我不是你师祖。”君清时却也没再做什么,只是甩下这一段话便独自回了房间。
侧畔还跪在原地,目光直直盯着他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