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留你一命，死不悔改。现在你就好好为你的罪行赎罪去吧！”关冲站在阵法外面，冷声道。

“为什么，为什么啊。明明是她们害死我在先，我不过是想替自己讨回公道，我有什么错！”杨佳文在阵中挣扎着，不甘心的说道，她是厉鬼还没有这么快消散。

“那些人固然有错，但罪不至死，你不去找害你变成人人嫌弃的罪魁祸首报仇，你去找一群没脑子只会逞口舌之快的学生，你又是什么心理？”

顾九歌老早就想问了，说到底是王尊，王嫣以及他老婆的错误，那群学生不过就是义愤填膺的愤青而已，她变成鬼之后，杀了这么多人，唯独没想过去找王尊她们，顾九歌确实不明白。

杨佳文听到顾九歌话，愣住了，似乎在回忆着从前的事情。

“你知道吗！要不是他老婆韩玉芹，我现在和王尊依旧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杨佳文提到王尊，那张惨败可怖脸上竟然流露出眷恋，语气也柔软了下来。

顾九歌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直犯恶心，说到底，杨佳文从来没觉得似乎做小三有什么错，甚至还觉得自己才是真爱。

“你既然如此不知悔改，当初还能上吊自杀，我真是看不懂你。”顾九歌回道。

“呵呵，我就是不服那些人凭什么看不起我！我和王尊是自由恋爱，凭什么就给我安个小三的恶名，韩玉芹不过就和他有一个红本子而已，我和王尊也可以有啊。我不服，可是我干不过她们，我从小就知道这个世上有鬼魂得存在，所以啊，我就想变成恶鬼，把她们全杀了，哈哈哈哈哈…”说到这，杨佳文几乎是癫狂般的笑着，声音扭曲诡异。

“冥顽不灵。你怎么好意思说你和王尊是真爱啊，你和他在一起，没有靠他获取学术资源？你们之间，说难听点就是肉偿换资源，你哪来的脸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尚的！”顾九歌从来没有碰到如此不可理喻的人，不对是鬼。

要不是她后来又让系统查了查杨佳文和王尊交往期间的事情，她还真就可怜起杨佳文了。

“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做交易！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杨佳文不允许有任何诋毁她对王尊的爱意。

顾九歌不再理她，她从来不接受受害者有罪论的说法，人们不能要求一个受害者是完美的，但至少她的动机应该是正义的，至少她不应该是一个肮脏交易的参与者。

而杨佳文显然不是，顾九歌也没有想要为王尊开脱什么，他自有自己的报应，在这件事，她们两方都不无辜，无辜的是原主，孙娜和曹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