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们已经进化出眼睛视力了，海的深度越深，光线越暗，直至漆黑。

回到深海，相当于要整个人鱼族退化100年，顾九歌知道进化存在可逆性，但这也需要时间啊。

“小九九，主脑那边没有回复，我们还是先在这个位面待着吧…”4188出声，打断了顾九歌的思绪。

“行，我知道了。”

不管怎样，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带领人鱼族远离人类活动的区域。

顾九歌和原主母亲说了想法，原主母亲带着它来到人鱼族首领这边，说明了情况。

人鱼族首领是一只成年雄性人鱼，能成为，说明它在人鱼族的智慧是最高的。

但顾九歌和他交流起来还是异常艰难，它们的谈话，就像大学生和小学生之间的交谈，牛头不对马嘴。

顾九歌：我们应该远离人类，他们太危险了。

人鱼族首领：但他们在海中撒下了许多食物…

顾九歌：那都是鱼饵啊……

人鱼首领：食物很美味…

………

交流无果，顾九歌放弃，作为现在人鱼族里智慧最高的人鱼，顾九歌虽然完不成原主的愿望，但她还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人鱼族过得安全一些。

顾九歌和原主母亲交流，身先士卒去帮它们探探海底的情况。

得到原主母亲同意后，顾九歌摆动着尾巴，往下游去。

开始顾九歌游得很快，越往下，速度慢慢降了下来，顾九歌也感受到了来自海底的压迫。

但她还是想看看，现在人鱼族的极限在哪里。

忍着不适，继续往下游去，顾九歌尾巴摆动得越发艰难起来，她甚至感觉要呼吸不过来了。

不行，她要看看身体极限在哪里。

顾九歌想着，硬着头皮又往下游了一米，尾巴已经摆不动了，顾九歌估摸差不多，缓慢掉过头，向上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