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书张了张唇,还想说点什么,忽然房门被一脚踹开,迦夜神色焦急地走了进来。
小主,
“女人,小爷刚才看到有贼人闯入……”
迦夜话还未说完,就被止在了喉间。
不远处一个蒙面黑衣人用匕首抵着茯欢的脖颈,冷声道:“不想她死,就放我离开。”
迦夜心知不能拿茯欢的性命开玩笑,咬牙道:“你可以走,但别伤她。”
他在等,等黑衣人露出破绽就将茯欢抢回来。
风书的身份绝不能在此刻暴露,茯欢知道按迦夜的性子,只要风书有一刻的松懈,就会被逮住。
她闭上双眼,纤细的脖颈就这般触上了锋利的刀刃,鲜艳的红色刺痛了迦夜的双眼。
风书也没想到自家主上竟做到了这般地步,心中有悔的同时嘴上配合出声:“你若敢轻举妄动,我就杀了她。”
迦夜的命脉顿时被捏住,他目光紧锁风书,然后抬手封住了自己的内力:“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风书嗤笑一声,随即把茯欢推向迦夜,自己则从窗户闪身出去。
迦夜原本想去追,却被茯欢握住了手臂。
“迦夜,我疼。”
脖颈上的那道刀痕虽然不深,但痛感也不少,眼见鲜血逐渐凝涸,迦夜连忙抱着她去找怀秋。
因着他们侍女的身份,蒋睿即使答应了茯欢不让他们离开她的身边,可他们却得住在柴房里,柴房里只摆着两张草席,甚至连被褥都没有。
彼时迦夜刚飞奔而至,怀秋正拿着个扫帚在清扫灰尘。
“她受了伤,你快给她看看。”
闻言,怀秋手中的扫帚掉落在地,迈着大步走上前来。
当看到茯欢脖子上的伤口时,他周身的气息骤然冷了下来。
怀秋拿出一个药瓶,将药粉洒在伤口上,并撕了块布条为她包扎,做完这些,他才开口问道:“谁伤的?”
迦夜懊恼的来回踱步:“都怪我,应该第一时间就把那贼人击倒,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
“女人,你没事吧?”
茯欢心道如果迦夜第一时间冲上去把风书给打倒了,那也就不用演了。
她轻咳了几声,扯出一抹笑来:“我没事,那人闯进来似乎是来探探我的身份。”
迦夜和怀秋的神色有些凝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以后说不定还会再来。
“女人,今夜由小爷守着你!”
怀秋瞥了他一眼,转头看向了茯欢,目色中包含了一丝坚韧:“我来。”
两人说什么都要守着她,茯欢眼珠子一转,柳眉弯弯:“不如你们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