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住在二楼的人,身上的伤口甚至都长出了蛆虫都无人理会。
一楼大厅内人很多,大厅之外更甚。
邬厌走出了大厅,除了大门附近那一地带重兵把守,周围倒像是商业街,什么都有。
甚至还有擂台,邬厌仅仅在擂台附近停留了一会儿就有上前来搭话的人。
“美女,你看好哪个?要不要下个注?”
那人是在跟邬厌说话,但目光却紧盯着擂台上的两人。
邬厌反问道:“下什么注?他们要比什么?”
看邬厌什么都不知道,这人一下就来了劲头,开始给邬厌介绍起来。
“大家在这里也是要生活的,找不到工作的就只能来靠蛮力了,大家下注,赢得一方能拿走五成的钱,另外五成给下注的大家分,你看,左边这个就是个狠角色,已经连胜了十几场了”,他说完,还把手中的钱匣子打开给邬厌看了一眼。
里面确实有不少东西,不过并不是邬厌所知道的任何一种钱币。
“这是什么币?”邬厌问道。
那人说:“是上面那人整出来的,说什么在这里没有贫富差距,大家都是平等的,结果呢,你要是去找工作,他们照样看人下菜碟”。
他撇了撇嘴,见邬厌没有要下注的意思,也就走了。
邬厌在这里停留了许久,一直到台上分出了胜负。
这个擂台并没有所谓的点到为止,只要人还能站起来,就不算结束,甚至都可以说,想要赢就要置对手于死地。
看着台上拿钱欢呼的那个人,还有台下哄抢筹码的众人。
她在思考,如果在这里生活是要通过打工等方式来获取钱币,那她和许柏言两人能干什么?刚刚那个人说的,看人下菜碟,是以财力?还是权利?还是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