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微光暗下,转而是许柏言递过来的药瓶。
“止痛的,吃了吧。”
这种你情我愿的时候,还拒绝他干什么呢。
邬厌接过药瓶将瓶中液体倒入口中,明显感觉到伤口不再像刚刚那样疼了。
印象中,这个药可不便宜,多少积分来着?算了,回去再看吧。
天色逐渐变亮,季宇早就睁开了眼,邬厌将身边丁常郁叫醒。
刘观捧着那装着夫人脑袋的木盒跟在众人身后。
院中少爷的尸体还躺在那里,只不过被掏烂的身体已经看不出人形了。
许柏言去了老爷卧房,本以为会是一场焦灼的纠缠,但看着许柏言将那老头拖了出来,邬厌抿了抿唇,“没太收住力。”
几人便就这样去了密室,邬厌和丁常郁是在最后并排往下走的。
顺着阶梯一级一级往下走,感受到丁常郁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手并走的越来越快,邬厌加快了脚步跟上时丁常郁却又停了下来。
映入眼前的还是那座黑猫像,许柏言几人也就站在前方。
但火光摇曳,就像忽闪忽闪的灯光,直到完全灭掉。
从阶梯外映下来的光也足够现在的邬厌看清眼前的一切。
可丁常郁就呆呆的站在那里仰头看着那座黑猫像,像极了一个忠实的信徒。
但邬厌清楚的知道,丁常郁什么都不信。
“咔咔——”
不知道是什么在咔咔作响,身前的丁常郁缓慢的转过身来,张着嘴说着什么邬厌却一个字都听不到。
“小郁?你在说什么?”
邬厌向前一步凑得更近了些。
但下一秒,丁常郁身上不断地出现深可见骨的划痕,血液喷涌而出。
邬厌伸出手却看见她的身后竟然站着自己。
而那个自己正伸出“猫爪”,从丁常郁的背后伸向脸庞,活生生的将她的眼球抠了出来。
眼看着丁常郁痛苦的挣扎,邬厌一步都无法上前,她身后的“邬厌”正投来挑衅的眼神。
耳边猛地灌进一阵风,丁常郁的惨叫声直接冲入自己的耳中并刺痛着自己的耳膜。
“救我!”
“邬厌!为什么不救我!”
“我好害怕!好疼!”
“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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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句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邬厌抬起头,猩红的双眼此刻充满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