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这是怎么了?”
博果尔没料到皇兄好端端地怎么有这么大的反应,慌乱间来不及多想,赶忙上前顺气。
顺治怎么能说,自己老早就把董鄂府里的事查了个底朝天。
自然不乐意见到自己的同胞弟弟娶一个连庶妹都容不下的女人,这种毫无雅量的女人怎么能胜任王府的嫡福晋?
可偏偏这个女人还是自家弟弟的心上人——
顺治颇为罕见地头疼:“博果尔,你…你可想明白了?董鄂.鄂硕的嫡女倒是不会辱没爱新觉罗氏的门楣,身份正正好,可这赐婚成亲还要看人家格格的意愿。人家格格可同样心悦于你?”
“朕可不想赐婚成就一段怨偶。”
顺治顿了顿,在“怨偶”一词上咬得格外重,别有深意地拍了拍博果尔的肩膀。
博果尔不是个蠢笨的,反而在后宫的侵淫下变得格外敏感。
皇兄怎么会突然如此关照他的成亲,尤其关注云珠的意愿?
博果尔脑海中浮现出云珠娇俏美丽的容颜和传遍京都的才女盛名,自古才子配佳人,他扪心自问若是他是皇兄,又是否能把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