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院门外响起了骡车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宴子皓和宴子义兄弟送人回来了。
“夫君,你们回来了。怎么早上爷爷走,你也不叫醒我呀?”陆青冉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快步走来的宴子皓,有些埋怨的说。
“这可不怪我,是爷爷不让叫你的,爷爷说昨晚你照顾我辛苦,让你多休息一会儿,见面的时间多的是,搁不住专门叫你。”宴子皓解释的说着,声音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冉冉,你昨天辛苦了,我以后不喝那么多了。”
陆青冉摇摇头,“没事,你喝多了就是睡觉,没折腾我。”
顿了一下,又好些好笑的低声说:“夫君,不过你喝醉了有些黏人,我就是去洗了个澡,你就委屈了,好像没人要的可怜小狗。”
这话一出,宴子皓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雨一直下到次日辰时才停,昨天没有出门,宴子皓也和宴父、宴母说了宴四郎读书的事情,不出所料,宴母听到一个季度的束修就要二十两、还不包括笔墨纸砚的时候,眼睛瞪得老大,一脸的不敢置信,缓了好久才自言自语道。
“老天呀,这读书的成本也太大了吧!怪不得即使是村长家,也过得紧巴巴的。”
“一个季度二十两,那一年就是八十两银子,我们老百姓就是一年不吃不喝,也攒不了这么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