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游历之时交代过家中老仆,让他们多看顾些他们母女。
“表哥,”谢昭昭压低了声音,“夫君日后是要回京的,表哥莫要告诉旁人。”
赵明礼挑眉,回京?
原来竟是京城人。
怪不得马长史也不知其过去。
谢昭昭知道赵明礼定然是要问个清楚,索性将裴家之事告知。
赵明礼并不觉是好事。
高门大户太多龌龊之事,他听过见过的多了。
反倒不如边城的小小参军来得安稳。
说不定到时他们反倒觉得昭昭配不上他。
赵明礼越发不看好这桩婚事。
只是并没有当着谢昭昭面多说,免得她心里难过。
既然知道了,他这个做表哥少不得要多留意些。
裴恒要追求他的功名利禄他不拦着。
但不能伤害他们母子。
赵明礼用了午膳,席间越发留意裴辞礼一言一行。
见她对表妹真心疼爱,倒是稍稍放心些。
但愿裴家都是知礼之人,是他多想了。
不过,离开之后悄悄给谢昭昭留了一叠飞钱。
宅子不要,银钱总是需要。
不管在边城还是到京城,银子总是通用的。
若昭昭要进京城,他也要开始打点了。
赵明礼大手笔简直让谢昭昭咋舌:“表哥,这太多了。”
“放心用,前些年我随师父出海游历,倒是狠赚了一笔,保你和沐儿无忧。”
谢昭昭越发震惊,怪不得赵明礼能供养得起国公府。
原来是出海赚了钱。
这个时代出海的商船十去九不归。
那回来的自然是赚了几辈子花不完的银钱。
他不止和爸爸长得一模一样。
还是她和儿子的金主爸爸。
抱一个。
必须抱一个。
裴恒才进院就看到谢昭昭红着眼睛抱着赵明礼。
赵明礼笑得跟咧开嘴的石榴似的。
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