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夹住他的裤子柔软布料,往自己的方向轻轻一拽,脚趾没有手指,根本夹不稳,她的力道很轻,轻到将近感受不到。
姜砚迟借她的力,往前走了一步,膝盖顶住床沿。
她坐着,他站着,角度居高临下,然而他的视线却是温柔向往的神态,这种表情更像是仰首看向照耀自己的光明。
他的回答丝毫没有出乎虞商商意料,还是那般宠溺。
意料之中。
虞商商仰头,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轻轻一笑,漫不经心看着他。
“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
她要真诚,要唯一。
姜砚迟只能给得起后者,前者还需要进一步试探。
他没说话,眼睛一直放在她身上,没有离开过。
虞商商道:“刚才跟你说的,记得吗?”
“记得。”他说。
“还算数吗?”
“算。”
“我们谁先说?”
姜砚迟眼神飘忽,肩膀下意识微微松动。
该来的躲不掉。
喉结吞咽的动作,他说:“商商先吧。”
他需要有准备的时间,最起码死缓的犯人可以有“缓”的权利,他也想争取一段时间,给自己缓解压力。
虞商商没有犹豫:“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你不是我的第一次。”
他点头。
记得。
曾经他们初次鱼水之欢是痛苦的,她悲凉,他悔恨。
事中就发现了虞商商不是第一次。
她没有落红。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虞商商交过很多男朋友,关于类似的事情,姜砚迟早就已经做好准备,可当事实发生的时候还是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