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简直疯了。
他恶劣地对待酷似梦境凶狠神态。
那场梦究竟是她犯精神病了,还是什么……
太乱了。
程枝意不满地瞪了眼白忱,拉过虞商商的手安抚:“回家醒醒酒吧,我让司机送你。”
虞商商神色复杂地点点头。
她有些累,不敢看姜砚迟的眼睛。
……
生日宴结束,走的走散的散。
白忱喝得有些醉,撕扯领口,凌乱地卧在沙发上休整。
抬眸发现程枝意站在门口,扯开嘴角坏笑:“不包售后。”
程枝意忍着打他的冲动:“我等家里的司机送完商商回来接我。”
“哦。”
他眯着眼,脖颈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你还有话要说吧。”
程枝意确实有话要说。
迈步走近,三十毫米的美甲勾起他杂乱的领带,逼着他被迫起身,一脚踹到沙发上,语态炎凉:“巴结姜砚迟呢?”
“嗯?”
他疲惫地捏着鼻梁骨,却仍有笑意,“我是那样人?”
“那你今天整这出什么意思,耍虞商商玩?”
程枝意眉清目秀,生气起来自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怒意,一身黑衣增添几分绝情。
白忱的笑容愈来愈大,满脸写着玩世不恭,把程枝意扯到沙发上坐正:“撮合他们呢,看不出来啊?”
“虞商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