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无言以对,他太可恶了。
“言儿脸皮薄,拿回去一定要藏好,以防被别人发现。”容寂还在调戏她,给她看过书,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檀木椅上,分开她的双腿,令她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
“谁要研读了,你自己留着吧。”卿言氤氲着羞恼,想从他身上下来。
“言儿也要学一学,不然被我欺负,叫哥哥叫夫君求饶自己都不知道原因。”一想到昨夜他的实践,容寂笑容恣意。
卿言愣住,的确那方面的知识都是容寂传递给她的,她懂的少才每次都陷在容寂手里,抵抗不住只能任他施为。
“别的房中秘笈不准言儿看,只有这一本,言儿可以学。”容寂轻捏她的下巴,宛如在逗小花猫。
市井上流传的房中读物有污她耳眼,可比他对她言说的那些情话下流的多。
卿言眉头收聚,一下就知道了容寂一定没少看那些书。
难怪他在床上那般放浪形骸,花样百出来折腾她。
“你真的没碰过别的女人?”卿言复杂的眼神睇来。
容寂身躯一震,忽而轻嗤,凝着她的目光饱含深意,“它只给言儿用过,别的时候干干净净,言儿还怀疑我?”
他说着,蹭的那一下,卿言立刻就明白“它”是什么。
“没有我,你就不想……”卿言最清楚他在房事上的热切,白天夜里都会对她起色心,恨不得拉着她随时随地能满足一二。
他分明是重欲之人,尝过情滋味,能忍着两年不碰女人?
容寂笑里的邪恶掩藏不住,一手搂住她的腰不许她下地,一手悄然将方才盖在书上的白丝绢从桌面扯过来,拿给她看。
“边关隆冬严寒,闲暇无事,格外思念言儿,这本独属于言儿的书是思念言儿的成果,这条白丝绢是思念言儿的见证。”
卿言盯着那条白丝绢,顿住须臾,才反应过来是干嘛用的。
她脸颊灼烧,慌忙抢过来给他扔到地上。
他居然想着她,然后……,实在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