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欣:“女儿始终是女儿,我们也不能代替你,只是岩叔为什么不回国跟你们一起呢?”
据她所知,邹曼情的母亲也在江芫。
邹曼情一想到这就头疼,叹了口气道:“让他回国比登天还难,一方面金福门不能没有人主持大局,另一方面是金福门是我爷爷的遗志,是国人在外的同胞情怀。”
后来,宋可欣才知道,金福门对在Y国务工的中国人是神圣一般的存在,保护着他们的安危,确保他们不被外裔黑色组织和当地地头蛇的欺负。
当年,邹曼情的母亲想回国,夫妇二人出现分歧,一气之下离婚带着邹曼情回国,不久便再嫁他人,从那以后岩叔的挂念就只有邹曼情一个了。
后来邹曼情去Y国读书也算是一个慰藉了,由于工作原因,邹曼情还是需要两边跑,不过这也算是她个人的意愿吧,被迫无奈成了一个端水大师。
始发地到高铁站不到一小时,又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邹曼情抱着了宋可欣:“等你们婚礼的时候再见。”
宋可欣:“好。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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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
宋可欣刚上车,安全带还没来得及扣, 就被按着一顿狂亲。
吻得很温柔却很绵密,宋可欣只能在角逐回应中得以呼吸。
随着节奏的加快,还是喘不上气,“唔.....”感受到她的挣扎,陆屿白才放开了她。
宋可欣边大口喘气,边气呼呼道:“你故意的。”
“嗯。”陆屿白大方承认,“我就是想吃掉你。”
宋可欣眨了眨双眼,“我招惹你了?”
“嗯。”
看着他一脸委屈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宋可欣真的欺负他了,“什么事招惹你了?我失忆了吗?”
宋可欣一脸懵逼。怀疑自己遇到无赖。
“你刚刚凶我了。”
“凶你?”她想起来了,“我那不是凶你啊,我只是让你别老是那样子怼曼情姐。”
“那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