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冬生试探的伸出手,绕过玄猫的前肢,轻轻的将它抱起,玄猫并没有反抗仍由冬生抱在怀里。
冬生盯着神龛,缓缓的向后退去,直到视线无法看到神龛,这才抱着猫咪转身快速离去。
随着冬生的离去。不一会儿,乌木山的森林中逐渐升起淡淡的白雾,白雾越来越浓郁,直到伸手都无法看清手臂。令冬生警惕的神龛,仍然矗立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变化,香坛内孤零零的立香已经燃尽。
熄灭的烟气带走了最后一丝火星,除了突兀的浓雾,神龛就像恒古不变的顽石,静静地屹立在岁月中。
雾气被搅动,一袭被黑袍笼罩无法看清面容的身影从雾气中走来,最后停在了神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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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足片刻,黑袍微微弯下腰,一只苍老的手从黑袍中伸出,手上捏着一根立香,与之前被燃尽的立香一般无二,将其插入香坛中,苍老的手在香头捏了捏,细小的篆纹从掌中一闪而过,立香被点燃,缥缈的烟气再次升起。
浓雾开始逐渐消散,当天光重新透进森林照射在山道上时,周围的一切变得清晰可见,只是黑袍和神龛也随着浓雾消失不见。
冬生一口气从乌木山跑到了家门口,打开院门,他速度地走进小院,反手关上院门。
此时,冬生悬着的心才稍稍安定,那条山道他从小走到大,从来没看到过什么神龛,又是谁会突然在那里修一个神龛?
遇事不决,先溜为敬。
冬生走到凉亭,将土枪和工具箱放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怀里还抱着猫咪,松开手猫咪落在地上。
接着玄猫跃上凉亭内的小桌,躲在上面安静地看着冬生。
冬生还以为它会很怕生,没想到这么亲人的同时还如此的胆大,之所以把猫带走,一则是他自己从小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