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代表作有泥土的气味是放线菌,太阳的味道是螨虫尸体,蝴蝶停留在你身上是因为你身上有汗味……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陈温屿脚步悠然自得:“不信。”
宋归程:……
他们的对话没能继续下去,因为他们走到了三楼。
林子城他们听说了时岁几人的来意,连忙把人迎了进来。
听完他们在房间里的发现,林子城皱眉沉默片刻,说:“昨晚我们三个人已经把房间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遍,什么都没发现,浴室的花洒和下水也很正常。”
几个人一起又把房间从里到外认真勘察了一回,的确没发现异常。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越是平静的海面下面越是波涛汹涌,危险隐藏在平常的表现下才最致命。
林子城显然也想通了这一点,额角渗出一点冷汗。
“你们这个房间比我们那里凉快。”时岁坐在沙发上,风从窗户涌进来,卷去他身上的热气。
严汩指了下窗户:“后面有棵树,正好挡住了太阳。”
时岁很悲伤:“为什么不长到四楼,是因为不喜欢吗?”
宋归程走到窗边往外看了一眼,楼后种了一片矮小的灌木,这是唯一一棵树。
树干粗壮,翠绿浓密的树叶随风摇晃,恰好挡住火辣的太阳,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投射下来,地面上显出斑斑点点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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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归程:“如果长到四楼,那晚上一定会有虫子朋友去你那儿做客的。”
时岁:“那它还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