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就是、就是……”
二皇子端起酒杯遮住自己翘起的嘴角,好戏就要开场了!
淮南王直勾勾地看向池望舒,语气得意:
“就是故意抢池望舒看上的女人!而且就算没今日这事,本王照样要找镇国公府的麻烦。”
“谁让他们敢跟二皇子作对,简直不自量力!二皇子是谁?那是……”
二皇子放松的心弦骤然紧绷,手里控制不住力气,小巧的白玉酒杯化为齑粉。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说的什么胡话!
见他竟然越说越离谱,楚以宁终于忍耐不住,厉声喝道:
“住口!你在胡说什么?”
众臣也被这急转直下的证词弄得一愣一愣的,眼神古怪地看向淮南王与二皇子。
二皇子的一声厉喝,令淮南王猛地清醒过来。
他一把捂住嘴,脸上满是惊疑不定的神色。
“怎、怎么回事?我不是,我不是……不,我就是这个意思。”
“还有你!笑什么笑!”
太子挑着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你是说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