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如果我给你3两银子，学徒一两，你们俩能干这活不？”

问题太过敏感，打铁师傅和学徒俩人骤然紧张起来。东张西望，怕被发现。

打铁师傅喉结涌动，小声说：“不行的。用店里的矿干私活，捉到会被开除。”

林子墨心中暗笑，不行你们俩紧张什么，小声说话就代表行啦。装作惋惜叹一口气，打铁师傅欲言又止，心里期盼林子墨多游说他一会或者加点钱。

林子墨其实另有打算，忽然问道：“租借炉子，你教我怎么打行吧。我看你用得也是杜家锤法，这我也会。我给你一两银子你教我怎么打。”

小学徒很失望，眼看银子从指间溜走，神色沮丧。看他瘦骨嶙峋的身板就知道没钱吃好的。

打铁师傅则伸出两根手指，代表二两银子。林子墨答应了，他显得很高兴。这二两银子赚得合法合规，没毛病。

“杜家铺子规定，租借炉子，外人十两银子一天。咱自己人一两银子一个时辰。足够你打两把匕首了。”

匕首用铁量很小，半个时辰左右就打好两把。师傅把铁胚往凉水一扔淬火就结束了。剩下学徒在掌握时机，取出找柄安装。

而师傅则开始忙碌起先前的活计。这额外的半时辰工作，他只换得一壶米酒，不划算。但这就是杜家铺子规矩，不想接可以不接。学徒更冤呢，活最多干，啥也捞不着。

大门被人粗暴推开，摇摇晃晃进来一个壮汉，身材不算太高太壮。浑身精瘦，脸上乱糟糟一团络腮胡，眼睛通红。

喝问道：“定制匕首的客人走了没有？谁给他干的活？”

有人指示方向，壮汉径直走来，从学徒手里拿起匕首一撅两断。不仅不向林子墨赔礼道歉，还冲打造师傅发飙。一巴掌将那个师傅打得满地找牙，满口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