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政,刚刚不是才说过你我之间何须谢谢。”云歌轻笑。
“哈,我的过错。”嬴政尴尬一笑,拥着云歌。“下次我说话前深思熟虑。”
“知道就好。”
岁月静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共看水中月,镜中花。
……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嬴政,我输了,输得彻底。”蓬头垢面已没了一国公子华贵模样的成蟜,望着一身黑衣的嬴政,低调华贵,气质非凡,苦笑。当年为质归国的嬴政粗布麻衣,与自己一身锦衣华服相比,差得不是一分一毫。如今,物是人非,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而自己却成了阶下囚。
嬴政紧盯着颓废的成蟜,那如寒潭般的眼眸,升起一抹寒意,声音冷冽,“输了?寡人从未与你比,只是你一厢情愿。成蟜,你可知,为何寡人一次又一次纵容你,不杀你?因为你是我弟弟啊!”
“不可能。”成蟜满脸不相信,大声吼道。
“你可知,初登王位之时,有多少人说不能留你,你野心太大,定会是个祸患。可我知道,我不能杀你,你是我有血缘的亲弟弟。寡人纵容你,可换来的是什么,谋兄,窃国。”嬴政垂眸,满脸失望,自己不愿意相残的手足,换来的是什么。
“不,都怪你,若不是你回来,如今这个位置便是我的。”丝毫不知错的成蟜,大吼,丝毫不知悔改。
“是吗?就算我不归,这个位置也轮不到你坐。”嬴政将一道锦帛扔给成蟜,冷笑,死不悔改。
“不可能,父王最疼我了,不会的?”成蟜看完锦帛,摇头,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