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永年笑呵呵的,身后的徒弟郑丹提着一个小箱子。
“没想到陈教授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
“傅老先生医术高超,当年在丑国硬生生把我从鬼门关里拉回来,这份恩情我可还记得的。”
陈灵婴引着傅永年在沙发上坐下,“今天也要麻烦您老人家了。”
“不麻烦不麻烦。”傅永年摆摆手,郑丹打开箱子将脉枕拿出来放在桌上。
陈灵婴将右手搭了上去。
“陈教授,最近睡得怎么样?”
“睡眠尚可,不过睡得少了些。”陈灵婴没有撒谎,也没有必要撒谎,虽然这句话说出来后怕是李鸢戾又要开始每日扒着她的房门看她睡着了没有。
傅永年点点头,陈灵婴眼下青黑极重,一看就是长期熬夜所致。
“饮食吃饭呢?胃口怎么样?平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