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宜直起身子，阳光重新照在陈灵婴的脸上，她脸上依旧带着浅薄不及眼底的笑，面色前后没有发生一点变化。

实验失败。

陈灵婴在乎的事情中没有男欢女爱。

“我知道。”

是在回答陈宜前面的问话，也是在告诉陈宜，她什么都知道。

“帮我发一封邮件给云之玮，别被丑国拦截了。”

陈灵婴侧过脸看向窗外，“他们想把我关起来，是想知道我研究出的新的密码形式以及核聚变实验中的具体数字，在得到这两个消息以前，他们不会放我离开。”

“猜猜我会被关在这里多久?”

陈宜顺着陈灵婴的目光看向窗外，那里有个除草工人正在拿着除草机在草地上修剪不平整的地面。

陈灵婴身子微微后仰，这个姿势会让她好受一些。

“一星期，半个月一个月甚至更久。”

陈灵婴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不过应该不会超过三个月，他们不会那么有耐心的。”

三个月后是陈灵婴召开黎曼猜想会议报告的日子，如果那个时候她没有出现，就相当于默认陈灵婴社会性死亡。

陈宜看着陈灵婴的侧脸，她一点都不好奇它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好奇它想做什么。

与其说是不好奇，不如说是对它没有探究欲和不在乎。

系统对她来说，可有可无。

即便后面是时光机这样的诱饵。

陈灵婴要做的依旧是尽人事，知天命，而不是朝着唯一的目标前进，只看着所谓的终极任务的奖励。

............

巴卡拉酒店，云之玮拿着手机低着头，旁边是其他人，不过大多数学者都还有其他事情先离开了，毕竟他们大多数是丑国大学的教授或者研究院的科学家等等。

只是就算是离开了，也依旧在动用自己的所有人脉去寻找陈灵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