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芳儒长的很端正，是一副长辈眼里最讨喜的模样，她侧着身子看着陈灵婴脸上带着笑，

“看来在首都大学求学的经历对您影响很深，那么一路走过来，您觉得对您影响最深的人是谁呢？”

陈灵婴的脑海中一瞬间闪过很多很多的人，

引她走进数学的姜林，带着她深入了解数学奥秘的庄岩梁肖，后来给予她诸多帮助的萨奈克教授以及她现在的导师德利涅教授。

这些名字和对应的人脸一一闪过，陈灵婴目光直视着摄像头，摄像背后的赵禄很难说清楚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目光。

似乎被蒙在一层雾里叫人看不分明，又像是过分热烈的阳光直射你的眼睛，让你眯起眼，然后模糊了视线。

“是陈宜。”

电流声凝滞——

“陈宜?是您的老师吗？”

低低的笑声响起，陈灵婴微弯了眼睛，眼底却看不见一丝笑意，

“算是吧。”

“您一定很爱戴陈宜。”

陈灵婴脸上带笑抿着唇，不予置否，却也没有承认。

杨芳儒又问了几个问题，陈灵婴一一回答了，十分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