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关于梅森素数分布规律的研究。

陈灵婴是数论出家，在国际上用证明周氏猜测才打开了知名度，虽然后面发了几篇关于函数内容的论文，不过这点事情除了在首都大学内引起一点小水花外没有任何影响。

希尔伯特空间中关于泛函的空间理论分支是陈灵婴八篇内容中的主要研究方向，其中短暂地涉及到了一些量子物理，而祁洛在看过陈灵婴的论文之后非常真诚地问她是否要在研究生时选择数学物理这一专业。

毕竟数学物理也是数学，却比纯粹数学的范围更广一些也更好就业，而且里面夹杂着物理学，毕竟祁洛始终认为像陈灵婴这样的人如果不学物理真的是太可惜了。

而陈灵婴也说过她想去普林斯顿。

普林斯顿的物理系当然很好，杰出校友爱因斯坦了解一下?

这一写就又到了晚上，半个小时的时长其实不需要太多的话，只是陈灵婴删删改改，到了现在也还是一个未完成稿件。

电话铃声响起，陈灵婴拿过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灵灵，你晚饭吃了吗？”

乍然一听到陈蓉的声音，陈灵婴才发觉时间过得有多么快，从七月末到现在十二月初，整整四个月。

刚开始陈灵婴还会偶尔给陈蓉打个电话，后来忙着写论文，论文结束后又忙着搞机器人，她自私地将其机器人命名为蓉，以为自己做了很多，殊不知在陈蓉看来，她这个女儿或许是极其不称职的。

“还没吃呢。”陈灵婴停下敲打键盘的手，站起身，示意昭昭别吵。

“这么晚了还没吃饭?是不是那边的饭菜不合胃口，还是身体不舒服啊？”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却挡不住话中的担心，“妈做些东西给你寄过去好不好？那饭怎么能不吃呢？你打小就爱生病，再不吃饭免疫力降低……”

“刚刚在忙呢，等会儿就吃了。”

听着陈蓉越说越急，恨不得买了机票马上飞过来，陈灵婴急忙开口解释。

“在忙?那我先挂了，你有事你先——”

“不缺这点时间的，”陈灵婴制止了陈蓉想要挂断电话的念头，换了一只手拿着手机，

“你最近工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