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一片红叶中，有六个人站着，从左边数前四个人都规规矩矩的。

到了第五个人，她被红叶笼罩，一身很简单的白衬衫黑裤子，因为天气转凉外面穿了一件白色的呢子大衣，红叶遮了她半张脸，

却送给她一幅名为意境的美作。

她在看第六个人。

或许是笑，或许是闹。

而第六个人，在笑。

“庄老师，这张照片我要了！”

不等庄岩同意杨泽然就将这张照片塞进了书包里，脸上笑嘻嘻的，

“老师再拍几张吧，刚好我们一人一张。”

庄岩还没来得及看照出来的照片长什么样子就被杨泽然抢走，刚想讨回来又被岔开思路。

“那行，你们一人一张，留作纪念。”

后面几张照片都拍的极为规矩，六个人排排站着，像是在拍毕业照。

庄岩一人发了一张，还给了林琳一张，最后自己也留了一张。

研学活动结束。

第七天，CMO闭幕式。

众人都收了脸上的笑，即便嘴角刻意扬起，神情眼眸中也有藏不住的紧张。

怎么不会紧张，学了一年，三年，甚至五年十年，不就是在等这一天吗？

闭幕式致词人是首都大学数院院长陈岳。

陈岳是Z省w市人，早在1979年9月免试进入魔都大学数学系学习。1989年在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获博士学位。

1991年结束在丑国西北大学的两年访问，开始在首都大学工作。1999年任博士生导师。先后任中国概率统计学会副秘书长、北京大学概率统计系副主任、北京大学数学科学学院副院长、中国概率统计学会常务理事、数学与应用数学（教育部）重点开放实验室副主任。

可以说是实实在在的大牛。

这样一个大牛来为本届参与CMO的学生们致词闭幕式，是所有学生包括带教老师的荣幸。

说起来，陈岳和陈灵婴所在省队中的成员陈家洛，不仅是老乡还是高中校友，而且也都姓陈。

“同学们好，今天我呢，想问一个特别无聊的问题。数学是什么?”

陈灵婴微微抬眼，看向站在演讲台上的人，这个问题，姜林曾经问过。

每个人的答案都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