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诱。
夏家接连不太平,夏飞雨的母亲也因心思太重而住入医院,至今没有出院。
“飞雨,别喝了,让你爸看见又要发火了……”女伴抢下她手中的酒杯,知道她心里难受,“你别这样。”
“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夏飞雨顺势靠在对方的肩上,“我被赶出爵式,我做的所有,都是为了他……可是,我得不到。”
女伴面露愧色,“对不起,上次的事要不是我没有办好……”
“不关你的事,他想查的话,迟早会知道的,”夏飞雨脑袋在女子颈间轻蹭,“他在乎的不是我,是别人……”
“飞雨……”女伴轻叹口气,实在不应该同她到这来买醉,夏飞雨喝了酒,人觉得很难受,最后还是忍不住吐在了朋友的身上。
女伴让她躺在沙发上,用纸巾擦拭下后,起身去洗手间,“你坐在这不要乱跑,我马上回来。”女子懊恼地走出包厢,香水味混合着呕吐物的感觉,实在令人抓狂。
夏飞雨模模糊糊,见包厢里面没有人,便拿着包站起来。
门外,一双高跟鞋出现在敞开的门缝前,司芹手里夹着烟,精致的嘴角在晕暗的灯光下缓缓勾起来,她眼露阴狠,夏飞雨,这个机会,她总算是等到了。
司芹转身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她翻出手机,里面有她事先准备好的号码,那几个都是亡命之徒,只要有钱,什么都肯干。
她早就通过关系联络过,等的,就是机会而已。
南夜爵还是老样子,定下一号会所,他想安静,所以并没有叫上肖裴他们,喝了两口酒,他翘起腿坐在沙发上。
经过上次的事情后,他已经很少喝酒,必要的时候,也是适可而止。
他坐了会,倾下身握住酒瓶,却是手抖了一下,南夜爵眉头紧拧,只觉全身开始泛起异样,他利眸轻眯,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Angel—Beats发作前,就是这样的前奏。
南夜爵已经记不清上次发作是何时候了,他想也不想地撑起身,准备离开欲诱。
这个样子,他是断然不会给别人看见的,而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他更不能让人知道他是毒瘾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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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夜爵扶着楼梯走下去,所幸舞池内灯光黯淡,他竭力稳住脚步,凝神往门口走去。
夏飞雨跌跌撞撞,并没有找到女伴,她嘴里嘀咕道,“去哪了,噢……先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