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变方向了?”后面紧追不舍的男子疑惑道。
“肯定是发现我们了,”开车的男人并未减速,顺着南夜爵的方向追去,“他们就两个人,今天,一定干掉他!”
容恩也发现不对劲,她直起身,“南夜爵,我们去哪?”
“别说话,”男人神色凛冽,那股沉着从眉宇间透射出来,“坐好,我们被跟踪了。”
“啊?”容恩脑中一下忆起云南那次劫难,她紧张地揪着安全带,眼见南夜爵将车开入不远处的一个院子内,这儿似乎是个什么仓库,只有几间青砖瓦房。
男人拉着她的手下车,二人匆匆躲进去。
里面很是宽敞,四周都是直通房顶那么高的柜子。
南夜爵走到一排沙发前,竟就那么坐了下去。容恩两眼正在找藏身的地方,她忙推下男人的肩膀,“我们躲哪?”
他扣住容恩的手腕,将她拉坐在自己身边,手臂环住她的上半身后,薄唇凑至她耳畔,“恩恩,我们静坐着,等看好戏。”
外面的人全部下车,却并未进屋,似是在等什么人。
容恩被她按着动弹不得,她挣扎几下,“南夜爵,你疯了吗?你这是在送死。”
本就破败不堪的门被几脚踹开,容恩吓得猛然屏住呼吸,可抬起的目光却如惊蛰般顿住,她两眼睁得圆圆的。
虽然里面灯光很暗,但那双眼睛,容恩是这辈子都不会认错的,一时间,她只觉口干舌燥,浑身力气被抽去般,使了半天劲,才嘶哑着嗓音问道,“越,怎么会是你?”
阎越站在最前面,手上戴着皮手套,南夜爵双手张开放在椅背上,他冷笑下,替她解开疑惑,“你还看不出来吗,他是来杀我的。”
容恩完全懵懂,“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