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叹了口气,便没有再说什么,在王玲回来的时候就离开了。
一场全心全意的爱,已经伤得她体无完肤,容恩再没有这个勇气去谈感情。
挂完点滴后,王玲结了账,打车回到御景苑。
正好南夜爵驾车准备离开,容恩下车,站在萧瑟的风中,身体显得越发消瘦了。
她穿着简单的居家服,上身是纯白色的羽绒服,南夜爵将车停在门口,这幅样子,同初见她时很像。
跑车堵在大门口,容恩以为他会一脚油门踩出去,却不料,男人熄了火,满脸阴霾走来。
高大的身影挡住她眼前仅有的阳光,容恩在面对他时不知该有怎样的表情,僵硬许久后,还是扯动嘴角,“你是想去接我吗?”
男人的眼底很冷,那种寒彻的温度,谁若敢对视,必会被逼得溃不成军,容恩扬起下巴,眼底的凄凉浸润了一大片。
南夜爵攫住她的手,并用力将她往二楼拖去,他紧紧地抓着,刚插入点滴的血管脆弱无比,容恩疼得直喊,“你轻点。”
“先生,容小姐刚出院,经不起……”
“砰——”
剧烈的摔门声,容恩感觉整栋房子都像在颤抖。
南夜爵顺手将她推在床上,西装包裹下的健硕身体随之撑在她身侧,“容恩,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她睁着双眼,不明所以。
南夜爵倾起身,从床头柜上将那瓶药丸拿过来,打开瓶盖后,手一倾,白色的药丸便悉数撒在容恩脸上。
顺着她低领的毛衣滑入胸口,“你当初为了要离开,居然偷偷换了药,孩子,对你来说是什么?就只是你想走的工具吗?”
容恩目光移至那个药瓶上,她扯了下唇瓣,忽然觉得这件事真是讽刺,命运,到底是在捉弄她还是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