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东西,驾车离开的时候,容恩没有回头,只是透过后视镜,看着这座安静的农庄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视野中。
仿佛她生命中最安谧的时刻,也过去了。
回到城内,生活又再度回归轨道,南夜爵给家里请了个保姆,什么活都不用容恩动手,当真将她养了起来。
卡还是照样刷,一笔笔钱被汇入容恩准备好的银行卡内。
虽然大笔消费下去,却始终不见南夜爵说一句话,最近几天,她索性花钱大买首饰,拿回来后明目张胆放在桌上,可男人压根不在乎,甚至还夸她眼光不错,唯独不见那股子不耐烦劲。
这样过了个把来月,容恩便开始有些急了。
直到有一天,南夜爵到了深夜还未回来,容恩在阳台等了很久,这样的情况,以前不曾有过。
她看了下时间,见差不多后,便拨通他的手机。
只是,迟迟没有人接听,容恩再次试着拨过去时,已然被人掐断,她并没有放弃,反复再三,当电话接通时,另一头传来的却是女人的声音,“喂?”
容恩蹙起眉头,“夏飞雨。”
“呵呵,想不到你居然能听出我的声音来,怎么,找爵有事吗?”女子语气得意,后面的环境似乎很吵,以至于有种震耳欲聋的感觉。
“他在哪?”
“我们在欲诱。”夏飞雨特意加重我们二字,“你也要一起来吗?”
“想不到,你还敢去欲诱。”容恩冷笑,从未对一个人厌恶至深过。
“我为什么不敢,只要在他身边,我去哪都不怕。”
容恩放下手机,进主卧拿了外套后,便匆匆打车出去。
来到欲诱,她直接便走向一号会所,容恩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在玩火一般,弄得不好,便会引火自焚。
推开门走进去,里面玩的正欢,夏飞雨就紧紧挨在南夜爵身边,还有几人容恩并不认识,他们各自拥着欲诱内年轻漂亮的小姐正喝着酒,见到突然闯进来的人,纷纷一怔。
“你怎么来了?”南夜爵放下酒杯,一双利眸扫向容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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