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容恩觉得有些冷,便拉过一旁的被子,“我是不小心的,你的手指弄到了我的喉咙。”
南夜爵望向她嘴边,并将自己被咬伤的手指放到嘴里,感觉到疼痛散去后,这才坏笑着将手放到容恩腿上,“宝贝,别挑战我的脾性。”
尽管从进来到现在,容恩都逼着自己表现出冷静无所谓,可她知道一切都是假象。
气氛恢复到暧昧,南夜爵说:“我忍不住了,你既然不配合,就别怪我没有怜惜你,让你受苦。”
想起容恩错把他当成阎越的那晚,那种契合的完美体会,他当真觉得是享受,可现在的反应……
心,是诚实的,身体却也在跟着心走。
心,接纳不了南夜爵,就连身体都没有办法。
事后,容恩沾到枕头就想睡觉,她拨开男人的手,试着开口,“这样,够不够?”
南夜爵的气息在她耳边寸寸萦绕,他支起上半身,手指习惯地缠上容恩胸前的长发,“你说呢?呵——”
她蜷缩起双肩,男人伸出手将她扳过去面对自己。
她垂下眼想要转过身,却被南夜爵握住肩膀动弹不得。
“这样吧,你妈妈什么时候离开康复医院,你就什么时候离开我身边,怎么样?”
容恩心下悲凉,挣开他的手掌转身,将脸埋在被窝内,遮住眼里的哀戚,“好,如果你腻了,能提前放我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