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的生死不是儿戏,可我的皇儿才刚出生,一条鲜活的生命啊,那毒妇岂有手下留情过?”齐妃讥讽一笑,“我自知深宫里面没有什么姐妹情深,可以不想与任何人为敌,只想我的反而能够一世平安,可偏偏不尽人意,不遂人愿。”
自古帝王后宫都跟朝堂有着莫大的关联,关系更是盘根错杂,屡也屡不清,齐妃的爹又是江南的督尉,如若齐妃出了什么意外,还指不定朝堂上会闹出什么腥风血雨!
萧逸成眉眼稍动,伸出手揉了揉眉心,大手一挥,“来人!”
“奴才在。”小路子走上前哈腰着身子。
萧逸成冷不丁毫无感情的说道:“赐三尺白绫给如妃,让她自行裁断。”
公公闻言,眼里没有一丝惊讶,反而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恭敬说道:“奴才遵旨。”说完,他招手一挥,朝着另一个小太监低喃吩咐了几句,小太监听着连连点头,最后半弯着身子退下。
伺候过两代帝王,最清楚不过的就是如何能够明哲保身!人家是帝王,他是奴才,能做的就是闭嘴不问,但有些事不能沾帝王之手的,他便替帝王亲自动手!
千古以来,奴才都是这般生存在这幽幽之宫。
萧逸成敛了下眉,眼神转眼变得柔和,“现在总遂了你的心愿了吧?满意了吧?”见着她的伤口,虽不触目惊心,但到底还是见血了,“你总是这般冲动,疼不疼?以后都不许这般胡闹了?”
齐妃投入他的怀抱,双手环着他的腰,“臣妾知道皇上是千古名君,定不会让皇儿免受不白之冤,只是……嘶……”
话音未落,她的身子下意识一颤,伤口处流着血,突如其来的剧痛。
萧逸成注意到她的变化,把她从怀里推出来,急切的目光注视着她,“爱妃可感觉到不适?”
“嗯……”齐妃刚应完声,一阵眩晕袭来,铺天盖地的黑暗爬上了她的视线,她却没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