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比起来,其实很多时候,周时更像是个小孩子,白疏这样认为。
“可别乱打人了,现在打人的代价太高,而且我也不想,他拿你辛苦赚来的钱养老。”
恶心人的人到处都有,拳头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你当初是不是,欺负过人家韩总的妹妹?”
周时不明所以,这话又是从何说起,“什么?”
“我问你,你是不是摸过别人的小手,或者亲过别人的脸之类的?”白疏也没往深处想,小孩子就算再胡闹,也不过如此了。
周时当时就被气笑了,“我虽然荒唐,但你可别给我乱安罪名,韩骋的妹妹,是我想欺负就欺负的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白疏的心里瞬时更压抑了,“那就是你曾经想过。”
周时抓紧了她的手,“你倒是惯会联想的,要是我想和她有什么,还等得到你长大?”
“那不是韩小姐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