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的一双眸子像是会说话一般,好看地像是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江笙你好,我叫宋砚辞,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时笙眼睫微颤,那时,她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她好像说,“好呀,不过我不叫江笙哦,我叫时笙,时间的时!”
她坐在主席台边,两脚耷拉在空中,微微晃动。
宋砚辞就站在地上,靠在主席台的边上,时不时抬眸朝她笑。
他们就那样聊了整整一个下午,从天南地北聊到她新养的小狗,时笙甚至都忘了时间。
直到苏景昀来找她。
他远远地喊她,她便立刻朝宋砚辞道别,和苏景昀一起回家了。
根本就没有苏景昀所说的,忽视他的情况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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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罢了。
那天之后没多久,时笙就被堵在了小巷子里。
被苏景昀救了后,她就患上了男性恐惧症。
那段时间,就连江宴礼都没办法靠近她。
后来偶然的一次机会,她又见到了宋砚辞。
宋砚辞朝她打招呼,她却只觉得,如潮水般的恐惧朝她袭来。
她甚至都看不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
她好像说了好些难听的话,让他滚,还说讨厌他,让他永远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时笙想到这,纤长细密的羽睫狠狠颤动了下,脸色苍白。
原来,他们那么早就认识了。
是她,忘了他。
苏景昀见时笙像是在回忆什么,脸色微变,一把抓住时笙的头发。
“你在想宋砚辞是不是?!”
“你又在想那个男人!”
苏景昀表情阴狠,狠狠地拽着时笙的头发往后扯。
“我还在你面前呢,你居然就敢去想别的男人!”
时笙被他抓的发出一声痛呼,只觉得头皮像是都要被人扯下来了。
她的生理性泪水忍不住往下落,却依旧恶狠狠地瞪着他。
她玉白的小脚抬起,毫不留情地踢在了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啊!”
男人发出一声痛呼,往后踉跄了几步,脸色疼的几乎要扭曲了。
他捂着那个部位,额角的青筋倏然突起。
过了好久,苏景昀才缓过来,狠厉地看向时笙,缓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