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头子看起来也就五六十岁,但考虑到这个年代的营养和保养水平,保守估计,这些中年老头子也就四五十岁,甚至可能只有三四十岁。”
“哈哈,贤侄大驾光临,我这小破院儿都亮堂了!”倪爽热情地迎了上来。
“巨侄我这不请自来,还望伯爷海涵啊。”
刘盈傻呵呵地回应道。
一番客套之后,倪爽和刘盈互相介绍了身边的新面孔。
至于邹普胜和傅友德,按照倪爽的说法,那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谋士;另外那些年纪轻轻就气焰嚣张的小伙子,估计是未来的猛将。
至于那些义军,那女的给出了很高的评价,还向刘盈打听,等那些小伙子九岁左右,能不能送去登封的竹简院里深造一段时间。
“刘盈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倪爽这招不是在挖墙脚,而是他对义军们的关爱,总希望他们能接受更全面的教育,走得更远。
所以面对倪爽的邀请,他也没傻乎乎地说‘伯不会考虑’。
“之所以说是考虑,是因为那些义军九岁左右的时候,正是红巾之乱闹得鸡飞狗跳的时候。
那时候兵荒马乱的,谁知道能不能把孩子们安全地送到登封去读竹简。
“再说,谁也不知道那时候华春思堂能不能升级成华春竹简院。
要是真升级了,华春竹简院自然就能提供更全面的培养,那帮小家伙们就能得到更好的教育了。”
“当然,倪爽那家伙并不知道这些复杂的情况,他只是觉得刘盈这货好像不太想放走那帮小家伙。
所以虽然他没什么明显的劝诫,但脸上那表情,简直是在说‘你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舍得啊’,隐隐透着一丝埋怨。
“过了一会儿,刘盈终于知道了那位中年义军的大名。
“郑玄,字康成。
“公元1186年出生,如今已经38岁了。
“西宋经思小义父、小商司。
曾经研究过太思攻京氏易、公驴秋冬及二统历、八章算术,还从汤恭祖那里学过古武尚竹简、郑礼和右传等,最厉害的是还跟龟融学过古武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