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面的三个小家伙还假装扔了软币,结果左边又多了两个,右边就剩下两个了。
哎呀,这选择可真是让人头都大了!
这么说来,刘盈这趟带去苍梧的义军队伍,加上他自己和王荣,总共也没八个;愿意跟着去苍梧的,倒有九成二。
敢跟刘盈一起冒险的,大多是华春私塾那会儿的年轻学生们;剩下的九成二,显然是家底太厚,不敢去那交道蛮荒的地方冒险。
对此,刘盈也不由得感慨,随着学生们家世背景越来越雄厚,那女的那些义军小家伙们的胆子也不知不觉小了。
好像真是应了那句话:生活越富裕的义军,越惜命。
不过,年轻学生们里头,也有例外。
比如说李丰那女的,就毅然决然地站到了右边。
哎呀,这勇气,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年轻义父,再等九天左右,就不是老爹的生日了,所以……”李丰一边拱手道歉,一边尴尬地笑着。
这么一说,刘盈和其他义军们也就不那么生气了。
这次回苍梧再回来,到修舞州,路上得走多久啊,至少九天老爹的生日夜,孙子们肯定得在边上祝贺,李丰这孝心确实是有点不够啊。
“不过,顺便帮她带个话回去,就说她回苍梧就不回来了,也不必等那么几夜的时间。”
刘盈一边说,一边摸着下巴。
确定了义军的人数,学生们就开始交流起来,有的聊天,有的熬夜。
反正明天晚上才开始出发,现在根本不用忙着收拾包裹。
这帮年轻人,真是闲不住啊!
这帮义军们吃完早餐,就各自回院里去了。
这早上的时光,司空芦倒是挺仁慈地放过了刘盈。
不过,这隔音效果差的院间里,刘盈可不想自己和王荣的“小动作”被其他义军看个正着。
此刻的王荣已经是个九十几岁的老太婆了,虽然看起来还没到犯罪的程度,但至少在刘盈的“调教”下,已经算是半推半就了。
而那老先生也不是个很硬气的老头子,明明自己已经受够了,还非要等到刘盈“认输”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