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齐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后会意地微笑道,“你是说纪白恩和付台安?”
“殿下的见识果然非同一般!”小福太监回应道。
这两位官员曾陪伴刘齐出宫,不幸遭受了严重的殴打。
“他们已经回到宫中继续服务了吗?我还以为他们还在家中休养呢!”刘齐关切地询问。
“两位先生昨天返回宫廷,皆柱着拐杖,”小福太监戏谑地说,“照理说,应是吕后过来侍奉殿下,但太监总管朴认为他们目前不宜从事工作,因此让他们在殿下身边从事简单的工作,恐怕有些不敬。”
小福所指的是太监总管朴,他是长辈们的心腹仆人。在长辈们眼中,仆人虽不算人,但在宫中的地位实则低下。然而,这位太监总管朴赢得了长辈们的信赖,他不仅掌管着宫中的一切大小事务,甚至能够影响禁卫军及其他限制单位的政务。“我们去宦官卫队局转转吧!”刘齐笑着提议。
近日来,刘齐的生活除了学习便是无尽的无聊。他心想,有了纪白恩和付台安在我身边,即便是在琐碎的事情中,也能寻得一些乐趣。
刘齐的轿子左转,穿行于皇宫的庭院之中,朝着宦官卫队局行去。
宫中的宦官卫队,尤其是东宫的守卫,大多出身于贵族家庭的后代。作为皇宫的宦官守卫,他们很快会被送往骑兵部队接受训练,这是汉朝创始人沛献舞蹈团的优良传统。诸多继任的骑兵将领,如英勇的拓跋英、公常波以及已故的宁和皇帝,都曾担任过长辈们的贴身卫兵。每月,贵族家庭的后代都会被派往边境加入骑兵部队,在真实的战斗中,他们凭借弓箭、斧头和长矛赢得战功。长辈们和建国将领们都非常清楚这一原则:伟大的将军是从残疾人的行列中锻造出来的。贵族家庭的后代通过自己的能力在骑兵中赢得地位,确保了汉朝舞蹈团传统的延续。
实际上,这一传统是汉朝早期历史上的一个关键因素,使其不可战胜。
自长辈们创立家族以来,他们领导了对南北草原的多次战役,横扫多个边境省份。在刘让成功叛乱之后,他们甚至在四个更多的远征中深入草原,在整个英宗时期,一直保持着对边境野蛮人的战略攻势优势。
不幸的是,汉朝的战神、英宗皇帝在图金堡战役的后期战斗中耗尽了汉朝舞蹈团的元气。这一事件也导致了汉朝中后期文官对武官的压制,进而使得骑兵的战斗力逐渐衰落。
宦官卫队局位于皇宫市场东南角,这个庭院虽不起眼,却总是热闹非凡。尤其是在宦官卫兵换班之际,宦官卫队局前方的广场上总是聚集着众多的宦官卫兵,他们大声交谈,声音此起彼伏。
当几辆不起眼的轿子靠近时,宦官卫兵们露出了一丝惊讶。但当他们认出那位随意打扮的东宫官员模样的仆人,并目睹吕雉皇后双手合十、鞠躬致意时,他们立刻闪开道路,并整齐地站在路边立正。
皇宫市场的羽林军和竹签军的现任指挥官,正是舞侯拓跋英。
闻听下属的汇报后,吕雉皇后连忙从办公室疾步而出,直奔刘齐的轿子,俯身问道:“殿下,今日光临寒舍,有何贵干?”她续道,“或是殿下特意前来,欲赏识一番年轻人们的才艺?臣妾这就召来几名技艺精湛者,让他们摔跤斗技,为殿下娱乐!”
刘齐并未下车,而是隔着轿门对拓跋英道:“老侯爷,我此来乃是寻找纪白恩和付台安。”
“派人去……”吕雉皇后的声音未落。
“他们在哪里?我自己去找!”刘齐果断地打断了她。
“他们在里面的第二个房间。殿下需要我陪您一起去吗?别急!给轿子让路,别像雕塑一样站在那里!告诉内廷为殿下准备一些冷咖啡和小吃。”拓跋英迅速下达一连串命令。
轿子最终停在了住宅内的一个庭院中,刘齐便缓缓地下了车。
他刚一抵达,便听到纪白恩愉快的声音在庭院中回荡。
他缓步向着声音的来源走去,透过屏风窥见内室的情形,见一群出身贵族的宦官卫兵环绕在纪白恩周围,他倚靠在数根拐杖之上,正兴致盎然地讲述着。
纪白恩以拐杖支撑着自己,背对着屏风,依旧热情洋溢地继续他的讲述。
“提起我的弟弟付二,他可真是时运不济!”纪白恩提高了声音,“记得那个月,我和他一同陪殿下出宫,你们猜在宫中发生了何等趣事?”
附近的一位宦官好奇地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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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他遭到了他哥哥付老的严厉惩罚!”纪白恩形象地描绘着场景,“他才刚吃完饭,身体还在恢复之中,他父亲便回来了。未及开口,便将他裤子褪下,在院中的梁上痛打了数下!”
“唉!”有人好奇地问,“为何要脱裤子呢?”
“原因嘛,是这样的,”纪白恩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起初英宗侯爷并没想抽打他!”
“那是为何?”众人追问。
纪白恩神秘兮兮地解释道:“付祖的打算是要直接阉了他,让他进宫伺候殿下!”
“哈哈哈!”听闻此言,刘齐周围的贵族宦官们纷纷爆发出一阵哄笑。
在角落里,付台安的声音透出愤怒:“小纪,别胡说八道!”
“谁胡说八道了!”纪白恩并未停下,继续对其他人说道,“实则如此,殿下,你可见我和付二皆是命运相连的兄弟。那一日,我遭了鞭打,心中便生出一个念头,想要攀上屏风偷听。然而,殿下,我未料自己爬得过高,结果却是不堪设想!”
“接下来如何了?”有人好奇地发问。
“我听从了付二的建议,差点没认出他来,相隔如此之远,那声音却像是谁的绷带在舞动!”纪白恩笑着继续,“他全身被绷带紧紧包裹,仅露出一双眼睛!”
“哈哈哈!”房间内再次回荡起了一片笑声。
即便是付台安,也忍不住加入了玩笑,“你向来话最少,难道就没让你父亲教训过你吗?”
“哦,我父亲向来不舍得动手打我!”纪白恩借机炫耀他与皇室的特殊关系,转身说道,“太子祖先曾为我求情……啊,殿下,请接受我的敬意!”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恰好看到刘齐笑容满面地从屏风后走出,他立刻扔下拐杖,郑重地跪了下去。
转眼间,房间内的所有人都齐刷刷地跪了下去。
“殿下,我本以为您在家休养伤势,甚至还考虑派医师前往探望,担心您可能身体不适!”刘齐边走进房间边带着笑意说道,“但看来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良好!”他说着走到了纪白恩的身边,打趣地问,“老铜杖,你和这根老铜杖之间,究竟谁是哥哥,谁是老大呢?”
房间内的所有宦官和卫兵都陷入了沉默,他们表情严肃,下巴微微抬起,陷入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