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剑也就一米左右,而这把剑却长达一米二、三。
虽然那道人走路轻飘飘的好似十分轻松,但刘梦棣能明显感觉到道人手上宝剑的觉重感。
山门武僧十分不客气地问道:“你躲在这里多久了?”
“就吃了一只烧鸡喝了一坛子的酒时间,想来也没多久。”
“你是谁,来这里做甚!快老实说!”
道人笑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来杀你们的了!”
刘梦棣突然两眼一亮,说道:“你是受那个人之命来的吧?”
道人笑道:“刚刚听了六爷与这些假和尚的对话,贫僧觉得您当真是舌辩之才呀。说得又好似真的知道贫道是为谁卖命一般。你的狡诈贫道听说过,就这点话术是诓不出什么来的。就算是贫道现在告诉了您,又能如何呢?你以为你能活过今天?”
刘梦棣言道:“做为道长当有慈悲心,即使要杀人,也得让被杀之人死得瞑目吧?”
道人应道:“不能!贫道来之前雇主就曾说过,千万别与六爷您多说话,但凡多说一句话,都能被你猜出很多事情来!”
“你刚刚就已经说了不少了!”
“哦?这么说来你定是已猜出不少东西来了?”
“对。经你刚刚那些话,本王已确认你是来杀人的,但不是来杀他们的,而是来杀本王的,是不是?”
道人笑道:“是!但贫道却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本王晓得!刚刚说过,朝廷查这些假和尚的身份并不用费太大的劲,早晚都能查出他们豫王旧部的身份。换言之,本王与他们若死在了这里,极有可能会被误会成是与豫王旧部拼斗而亡,朝廷那里亦是会死命追捕豫王后人与其旧部,是这样吧?”
大胡子吃了一惊,连忙对那道人问道:“你是他的人?”
刘梦棣却是摇头说道:“这是两回事!”
“什么?”
刘梦棣道:“将大雁塔地宫里有前朝宝藏线索之事说给你听的人,一定那位豫王府长史赵轾吧?但他的雇主却不是,而应该是就职于朝廷的某一位官吏,所以不是一回事、”
道人笑道:“赵轾?有些日子没听过这个名字了。他不是失踪了吗?如何又跑出来了?”
“准确得说,那个人其实并不是赵轾。”
大胡子问道:“他不是赵轾?不可能?”
刘梦棣却是反问道:“你没见过赵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