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挟持住本王,然后每天带着本王去长安城里走动走动,最好是进什么青楼逛一逛,让别人知道本王还活着。若是本王不听话,当街杀了也没关系。至少本王幕僚与朝廷一众官吏不会往大慈恩寺这边想,也就暂时影响不到你们在此处的秘密行动了!”
大胡子轻笑了一声,向着刘梦棣靠近了几步。
他摇头说道:“都说六爷狡诈非常,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呀!您这计策看着是好,但我却不敢去冒这个险,毕竟您的产业遍布长安城,只要走错一个地方,自己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了!不过您倒是提醒了我,我的确是得将您拉到人多的地方给杀了,以免我们的行动被他人知晓。”
大胡子见得刘梦棣好似并不害怕,又问道:“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如何知道我要在这大雁塔里做些事情的?”
“你的两名手下守着山门,意在观察进寺之人,如若有个什么达官贵人想要进塔观景且你们还不敢阻拦,自然得分出一个人提前进到塔中与你打声招呼!这也是为什么枯荣禅师之女想用卖琴之错口去将礼部尚书沈同和或其女儿引到大雁塔的原因了,只是因为阴差阳错,沈琳琅没来,而却是我来了!”
大胡子不可置信地问道:“枯荣这老和尚真有一个女儿?”
刘梦棣笑着说:“当然有了,她还会武功呢!也只有女儿身才能约得到沈琳琅来大慈恩寺呀,若卖琴的是一个大男人,沈家小姐如何敢单独来见?本王现在才明白她为何非得约在冬至日那天了,因为冬至日会有不少人达官贵人进寺祈福,你派在大门口的眼线看管不过来呀!”
大胡子听了刘梦棣的话看向了刀疤武僧
刀疤武僧摇头说道:“并未有女子出入过枯荣的禅房!”
“进出枯荣禅师禅房的自然不是他女儿,而是圆通呀!圆通作为监寺,平日里见一见德高望重的枯荣禅师是很正常之事,你们怕被人看出端倪不敢拦着,只能监视!若是枯荣禅师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你们再在那禅房之中动手杀人灭口也不迟。可惜呀!”
“可惜什么?”
“可惜你们进了大慈恩寺以后不好好学佛法,那枯荣禅师只肖几个佛经典故就能将自己被劫持之事说掉,我能猜出来,圆通自然也能!”
刀疤武僧急道:“他即是知晓为何不与寺中他人说起?”
“大慈恩寺中虽有武僧,但都是受了戒的,可不敢杀人!你们都是江湖草莽,杀人如麻,被人撞破行劲无路可逃,必然会凶性大发。就连本王你们都刚刚都起了杀心了,何况是寺中众僧呢。这般拼杀起来,还不知要死多少人,这等杀孽圆通定是不会主动去做的!且他也怕你们做困兽之斗,迁怒枯荣禅师再把他给害了!”
刘梦棣又接着说道:“若是来买琴之人是沈同和或是沈琳琅,圆通与江剑兰也不会将人带到大雁塔。而是等着对方问自己不是说好了去大雁塔的吗?如此圆通与江剑兰即可将你们在大雁塔之行径及枯荣禅师被你们劫持之事说出来。而后让沈同和相助,将你们一网打尽。但问题是他们没来,来的却是本王这个现世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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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问道:“这有何不同?”
“一是因为本王脾气古怪,为人疯疯颠颠,他们实在不放心。二来本王亦是对枯荣禅师之女的身份有所怀疑,所以他们一开始并没将枯荣禅师被劫持一事说起,而是希望本王去见一见枯荣禅师,问一问其女儿之事是否为真。在取得我的信任之后,再以江剑兰的美貌相托,借本王之势将你们除去!”
“我们哪里是这么好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