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此事牵扯到了袁家,袁林两家的纷争又是因他而起,那么他也就不能不管了。
车子很快开进了一处村庄。
就在村头的几间老式民房前停了下来。
这房子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严慧敏说:“这里整个村子都姓严,都算严家的同宗。乡下人没有那么多弯弯绕,也不知道袁家林家的纷争,所以对我们很好。”
李沐尘跟着严慧敏进了屋。
屋里陈设很简单,就和普通的农民家一样。
严慧敏的父亲严公业就躺在里屋的床上。
“爸,”严慧敏叫了一声,“你看我带谁来看你了!”
她把李沐尘拉到床前,“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沐尘,李沐尘,李公子啊!”
严公业十分虚弱,消瘦的脸上没有半分血色。
他听见严慧敏的说话,却答不出声音来,只是用深陷在眼窝里的眼睛勉强看了李沐尘一眼,口中吐出一口气来。
严慧敏抹了抹眼角的泪,对李沐尘说:“我爸现在就是这样了,每天就喝半碗稀饭,话也说不出来,幸亏孙郎中给的药吊着命,要不然,可能都等不到你来了。”
李沐尘朝床上看了一眼,问道:“孙郎中是什么人?”
“是梅城很有名的一个老中医。我爸的病医院都束手无策,就是吃了孙郎中的药起了效果,后来就一直找他看了。”
“你和这个孙郎中熟吗?”
“以前不熟,他这几天都是上门来看,基本上隔一天来一次,所以也算熟悉了。”
“最早是谁请他给老爷子看病的?”
“应该是我大哥吧。”
“把药方拿来给我看看。”
“没有方子,都是他配好的药,拿来就吃了。哦,我这里还有几颗药丸。”
严慧敏说着便去旁边的桌上拿来一个小瓶子。
李沐尘打开瓶子闻了一下,立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只是他没想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拖着严公业半条命?
看来还有别的图谋。